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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2)

她手一撑,犯起懒来,一屁股坐下,双手扶着她,让她更稳当些。

她扬起眉,得意道:“阿兄,这回不一般了吧。”

“就那样吧。”声音是藏不住的喑哑。

白袍都藏不住。

玉昙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

一灯如豆,昙花香和雪松香缠绕在一块,暧昧的丝线将两人裹紧。

玉鹤安白袍半褪,脖颈修长,喉结难耐地滚动。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素色小帕子,将玉鹤安的脸盖上,只露出白皙的下巴,薄唇殷红,一抹水光潋滟,笔挺的鼻子藏进帕子里。

她俯身而下,唇瓣贴在薄唇上,浅浅地吻着。

似乎不满意浅尝,放在她腰侧的手收紧,催促。

她好像之前做过这个梦。

好像是她被囚禁的梦,太恐怖,太让她难受了。

她推了推玉鹤安,想要抽身离开。

一直处于被动之人,开始主动加深这个吻。

她浑身发麻发软,酒劲又漫了上来,她迷糊又潮热,只能张着嘴,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些。

一点点磨她的所有防备,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她只是遵循本能去拥抱,亲吻她最重要的人。

她想抱得更紧些,更亲密些,什么人都不能分开他们。

而后的一切变得不可控起来。

哪次她不是被伺候哪一个?

她的手搭在腰封上,被另一只大手握住了,轻柔地捏着她的指尖。

“也行吧。”她皱了皱眉。

反正不这样不上不下就行。

这跟白天玉鹤安躲着她一样,卡得她难受。

玉鹤安诱哄着,想要听一个答案,“杳杳,能不能告诉我,今夜找我做什么?”

大有她不回答,腰带就扯不下去。

哼,谁稀罕。

她起身想走,脚一滑,重重地摔了下去。

她身子一歪,更坐不住了。

反正都在梦里,她决定不委屈自己,自给自足一下。

绸裤和罗袜被她悄然褪下,襦裙长长的裙摆铺散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

玉昙的唇瓣抿了抿,一副不打算回答他的样子。

原本想趁机索要个答案,不过几十息就玉鹤安败下阵来,妥协了。

问一个醉鬼做什么,等玉昙清醒了再问。

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让她敷衍了过去,玉鹤安打定了主意。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玉鹤安眯着眼睛,打量着小醉鬼,脸还是红扑扑的,又长又黑的睫毛像飞舞的蝴蝶。

“知道啊,我知道呀。”语调笃定极了。

玉昙手一顿,虽说君子不乘人之危,她算什么君子,扯得力道陡然用力。

“别后悔。”覆盖在小手上的手本来就没用什么力气。

醉酒十分胆大,有样学样道:“你别后悔呀。”

修长的脖颈上还有着点点红痕,顺着优越的肩颈线往下。

一只手已经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握。

方才还窃喜,这一次终于是玉鹤安狼狈,她还算衣冠整齐。

这下生出了抗拒来,真是要命,这种时候给他停下。

这哪里是他妹妹,这简直是他祖宗。

玉鹤安垂眸,盯着玉昙,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后悔?”宽大的手在腰侧拍了拍,语调也冷了,“后悔了就下去。”

她最讨厌玉鹤安这副样子,快速从情欲剥离开恢复清醒。

她逼近几分,越来越近,就在唇瓣快贴在一起时,快速拉开一段距离。

委屈道:“阿兄,你为什么躲着我?”

“躲着?”分明每天都有见。

玉鹤安拧了拧眉,只是白日太忙,案子棘手之处尚多,且三皇子现在势大,虽五皇子有救驾之功,皇上有意加强他的实力,但仍然不至于和三皇子抗衡,行事仍然是多方受限。

玉昙再一次逼近,唇瓣印在薄唇上。

如倾泻的洪水,再也不可控制。

……

明明之前玉鹤安帮她时,很舒服的,怎么会这样?

……

而后的记性变得模糊,她嫌圈椅不舒服,换到了榻上,最后又到了拔步床上。

她睡着的最后一刻,盯着靛蓝色纱幔出神,想不起兰心何时有给她置办,这个颜色的纱幔。

“头好痛。”她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浑身上下都疼,怎么回事?

她记得昨夜在禾祥院喝了几杯,宿醉头疼。

她睁开眼,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大跳。

她正埋睡在玉鹤安的怀抱里,雪白的寝衣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上面遍布红痕。

昨夜的记性回笼,她好像把玉鹤安按在椅子上……

她以为那不过是惯常的一个梦,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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