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郑元安:“……”
&esp;&esp;我不瞎,你个苟日的一直用缰绳在控制驴子的方向!
&esp;&esp;郑元安看着街道两侧站得人影越来越妖娆,咽了咽口水:“这里我听说过, 青桃巷的名声不太好, 这里的男人接客甚多,男的女的都有, 混乱的很, 姑娘赶紧走吧, 别污了姑娘的眼。”
&esp;&esp;闻言,南锦屏的脑袋都快晃出了虚影, 兴奋道:“还是驴子懂我啊,我想来的就是这个地方!”
&esp;&esp;郑元安:“????”
&esp;&esp;这踏马是一个女人该说得话?
&esp;&esp;伸手摸了摸脸,这苟日的被别人糟蹋了不要紧, 可自己这身体健壮又气质好的, 难保不会叫有恶意的人心动, 偏还不好反抗。
&esp;&esp;他眼神闪了闪, 说:“如果姑娘想要快乐放纵,在下倒是知道几个好去处,甚至还能给姑娘寻几个干净没接过客的,保准叫姑娘放心无忧……”
&esp;&esp;“无耻!下贱!”话没说完,南锦屏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esp;&esp;“这些人流落风尘本来已经很可怜了, 出卖自己本就是不得已,你怎么还能用干净不干净来形容?”南锦屏抽了抽鼻子,语气里满是怜悯,“同是心中充满爱的人,我来关心关心身世凄惨、孤苦无依的小哥哥们有错吗?”
&esp;&esp;她的眼神中盈满了失望:“姓郑的你太叫我失望了!”
&esp;&esp;“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俩就此别过!”说完,她抬手就把人掀了下去,“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