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这也太废了吧!
&esp;&esp;原主带球跑了三年,跟球都活得好好的呢!
&esp;&esp;私卫事无巨细,将有关驸马的事情都整理好呈了上来。
&esp;&esp;南锦屏暂时放下手中的资产管理资料,接过了“驸马前线生活录”,嘴里嘀嘀咕咕的:“过去这一个多月赶上了三趟游民骚扰……嗯,你们还是手下留情了,游民可比敌人好对付多了。嗯?驸马用树衩子去迎敌?我的娘,他是傻子吗?哪个出来抢掠的游民不是刀枪棍棒都有的,他树衩子顶个屁用!”
&esp;&esp;屋内的私卫和婢女俱都低头,对于自家公主口出粗言一事充耳不闻,面上更是波澜不惊。
&esp;&esp;南锦屏早就在这几个月当中融合自我了,驸马都被她放飞出去了,也没见皇帝老爹过来给她跳大神,那不得怎么舒服怎么来?
&esp;&esp;她这边接连吐槽,浣清就瞅着空档的给她添茶。
&esp;&esp;看了两三页之后,她挥手叫私卫下去,抓紧时间嘘嘘之后,回来就继续看她的驸马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esp;&esp;“整顿的时候与农家交换物资,驸马对农女搔首弄姿?”南锦屏一脸地铁老人的表情,“他有毛病是吗?啥?因为半月没有荤腥,他勾搭人家农女就是为了骗人家杀了家中唯一下蛋的那个老母鸡?!!!”
&esp;&esp;你可真特娘的有出息啊!
&esp;&esp;南锦屏看不下去了,反手拍了一把桌子,又喊了私卫进来,“丢人!太丢人了!你叫人安排,赔人家几只母鸡去!”
&esp;&esp;顿了顿,又道:“他那张脸还是挺唬人的,私底下安排那姑娘得个几两银子傍身吧,多了也守不住。”
&esp;&esp;私卫见公主没有看到底,便小心翼翼的提醒:“这个属下已经办好了,就是那姑娘——”
&esp;&esp;南锦屏眉头一皱:“该不会驸马把人骗上手了吧?”
&esp;&esp;那可就造孽了!
&esp;&esp;私卫摇摇头,小声道:“驸马看上人家的鸡,吃干抹净之后打算偷溜,叫那姑娘拎着榔头打了一顿,又扔进河里泡了半宿。”
&esp;&esp;要不是这般,驸马也不会被京中信件一吓就发了高烧。
&esp;&esp;南锦屏:“……”
&esp;&esp;她喝口茶冷静了一下,“算了,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esp;&esp;私卫应了声“是”,浣清上前来,“公主,今儿辛苦这么久了,该歇下了。”
&esp;&esp;南锦屏点头,洗漱之后上床。
&esp;&esp;只是到了半夜——
&esp;&esp;“走,去蒙恩侯府!驸马在前线都能找人勾搭,我在这心里难受!想哭!”
&esp;&esp;浣清麻溜的点灯招呼婢女们进来,好家伙,好几十号人开始折腾。
&esp;&esp;蒙恩侯府。
&esp;&esp;蒙恩侯今儿喝了药早早歇下了,孩子的亲娘死了,他越发觉得公主不会善罢甘休,因而白日里与心腹商量了好久,甚至打算着将儿子先接回来。
&esp;&esp;理由现成的,亲娘死了嘛!
&esp;&esp;这不,刚商议好打算明天就办,人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呼呼大睡,结果——
&esp;&esp;“出来!人呢!都给我出来,你们侯府今儿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esp;&esp;南锦屏带着人直接冲了进来,深夜扰民不太好,因而她是到了侯府内才开始叫婢女喊门的。
&esp;&esp;刚睡没多久的蒙恩侯:“……”
&esp;&esp;垂死病中惊坐起!
&esp;&esp;他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去,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何事!”
&esp;&esp;话一落地,伺候的人还没来得及出门,南锦屏就带着人闯了进来,顾忌着男女大防,隔着屏风收了脚:“侯爷,方才前线有消息传来,说是驸马在外与农女勾勾搭搭,我这心里——”
&esp;&esp;她转头,半靠在浣清的肩膀上,嘤嘤哭泣:“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呀!我都打算好了,不管立没立功,只要能平安回来,我就兑现当初的诺言,向父皇要一个大将军的位置,甚至这京中御林军的管领一职,我都觉得除了驸马没人能胜任!”
&esp;&esp;御林军的管领?!
&esp;&esp;“呜呜呜!我们才是一家人呢!我什么都想着他,结果他还对不起我!”
&esp;&esp;蒙恩侯:“……”
&esp;&esp;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