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儿,他微微停了一下,眼神看向一旁的‘虞雅白’,“不知三小姐此时是否还是不认识这人?”
‘虞雅白’呼吸一滞,却还是偏过头不去看那被压在地上的二人,“不认识!”
“呵,这刺客供出自己是的定北侯府圈养的死士,相信侯爷只要在府中稍加查问,便能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在说谎。”蔺景桐收回看着‘虞雅白’的目光,重新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定北侯夫妇。
定北侯夫人知道那人就是刺客之后,望着他的眼神几乎可以凝成刀子,手上的手帕也被绞的皱起,定北侯望着跪在地上的那人,眉头紧皱,自己府中的死士被人派出去,自己作为主人,竟然不知道?心中顿时腾起了些许怒意。
“来人。”定北侯开口,从暗处走出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这人身上衣服的材质,同地上跪着的刺客用的是同一种,定北侯皱着眉头吩咐,“查一查,我们府中是否有这人。”
那名黑衣人应了一声,消失在厅中。
活埋陪葬的无辜少女(23)
前厅中的众人都坐了下来,虞氏夫妻俩抱着彼此瑟瑟发抖,那名刺客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而那个看起来有些仙风道骨的人则是不停的打量着前厅里的这些人,特别是坐在主位上的那两人,余光偷偷的瞥着坐在自己左手边正在喝茶的蔺景桐,然后又重新低下头,也不知道心里头在琢磨着什么。
“景桐,那人是谁啊?”阿白坐在蔺景桐身旁,注意到那个人的打量,朝着蔺景桐的方向侧了侧身子,压低声音问道。
蔺景桐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握住阿白的手,同样压低声音说:“阿白可还记得,你曾同我说过,你的养父母将你许给了一家死人?”
“自然记得,就是因为这事儿,我才下定决心逃出来的。”阿白点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可这和那人有什么关系?”
“自从你告诉了我你的身世,我便开始着手派人去调查。”蔺景桐轻轻捏了捏阿白的手,本来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停住,想着这事儿等会儿也会说出来,现在还是先不告诉她,变换成了:“他和你许亲的事儿有关。”
阿白皱眉,想到关于那个陪葬的事情,在虞雅白的记忆力,只有那两个婆子曾经提过一嘴,什么算命,什么八字的,这人的打扮,难道……是那个算命的?
就在这时,方才离开的黑衣人重新出现在前厅中央,恭敬的跪在定北侯面前,“回侯爷,查清楚了。”
“如何?”定北侯开口,还是刚才的那副脸色,皱着眉等黑衣人的回答。
“回侯爷,此人……的确是府中的人,玄队十八。”说到这里,黑衣人的语气突然有些犹豫,“玄一说,他是接到了三小姐的命令,出去做任务了。”
提到自己,‘虞雅白’顿时心中一惊,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还没开口狡辩,就被蔺景桐打断。
“侯爷,此时你总该相信我了吧”蔺景桐在‘虞雅白’开口之前站起身,对着的定北侯拱手行礼,斜眼看了眼‘虞雅白’,满含嘲讽的接着说,“在下真不知三小姐哪里来的底气,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若不是在下提前知道真相,恐怕还真是会被三小姐的自信蛰伏呢。”
说完也不给‘虞雅白’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据在下所知,三小姐一共对阿白下过三次杀手,最近的一次便是派这名杀手,再往前,赏梅宴那次阿白落水,也同三小姐脱不了干系吧!当时在场的就只有嬷嬷,三小姐和阿白,你们三人,三小姐恐怕没法狡辩此事与你无关吧,再往前……”
蔺景桐看了眼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的人,嘴角那嘲讽的弧度越发明显,“这人三小姐可能真的没见过,但是,‘枉死配婚’,这件事儿三小姐恐怕就不陌生了吧。”
“什么枉死婚配?”这四个字着实不太吉利,定北侯夫人立马变了脸色,地上瑟瑟发抖的虞氏夫妻俩人也是身子顿住,脸上的表情异常不安。
阿白也是心里一惊,原身的死居然同‘虞雅白’有关?
活埋陪葬的无辜少女(24)
那四个字让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定北侯夫人那一声质问出来后,前厅陷入了一片沉默。
还是阿白主动开口,“本来在我知道自己并非亲生之后,是没想着要到京都寻找自己的爹娘的,毕竟她们也养育我到如今。那段时间镇上林财主家的少爷被山贼所杀的事儿在我们哪儿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也曾听村里的人说过这件事儿。”阿白顿了一下,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虞绍渊,“大概杀害林少爷的山贼,便是虞少爷剿灭的那个山寨。”
说完收回自己的目光,垂下没再看其他人,声音低低的开口,“那人后来悄悄告诉我,说林财主家去了个算命的,说……林少爷被山贼所杀,属于枉死,心中有怨念,需要找一个生辰八字与之匹配的女子进行婚配。而那算出来的生辰八字,便是我的。”
厅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抽气的声音,坐在主位上的定北侯夫妇都坐直了身子,定北侯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