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浴袍又险些脚滑,没有站稳落入男人怀中,遂就随他的意。
也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先前的亲吻实操,陶桃算得上是有所长进,从防守转变为进攻,舌尖湿滑侵略简亓的城池。
男人在隔壁房间进行了冲洗,换上了家居服。起先陶桃没注意过简老师的指甲,男人于前夜修剪至齐整干净,他本就没有留指甲的习惯,见过那位顾先生传来的简讯照片,心烦气躁之余,第一件事提前一丝不苟做了准备。
浴袍拉宽松散,带子一扯,轻易掉落在地。
简亓这人是矛盾的,初次接吻时,他还能够亲和温柔地吻她,可一到床上,天翻地覆。
陶桃忽然有点怕他。
床铺柔软,夜里没有开灯,开始时借由客厅的灯光看出个大概,男人远不满足于此。打开床头小灯,光影映出女人泛着霜气的眼眶,媚眼如丝,掩盖不住双颊红润。
简亓性格全然说不上是开朗,时常可以说得上话少,疏于表达的欲望随着性欲一同爆发,惩戒的态度明显。
他欲掀开隐秘倒弄,掰开女人的腿心,内里早已在亲吻时就濡湿一片,重重碾过花核,陶桃太敏感了,只是经过轻微的触碰手臂上便起上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女人臀部挺翘,皮肤光洁,浑身赤裸无任何装饰,宛如初经人事的少女,也对,在他眼里,她本就是小孩。
简亓对待情事,重视前戏,纵然心中有气,也舍不得真的弄疼了她。
哪怕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尝试。
指腹滑入密境,勾出汁水连连。第一次有人进入探索蜜径甬道,道口狭窄,一根手指伸入试探,来去自如,已然足够润滑。
简亓起身脱去上衣,解掉裤扣。
陶桃从这角度看去,宽肩窄腰,腹肌紧实,那日夜里的遐想龌龊转变为现实,只是这样看着,身体更为诚实,穴口收缩,自觉生出更多水液。
“你真的好容易流水。”简亓低吟,中肯地陈述着事实,声音哑然全数将话说得通体暧昧。
紧接着还不容陶桃辩白什么,低下身子含住因动情而立起的乳尖,同时加快了在底下玩弄的速度,酥麻的快感潮起潮落掩盖她娇吟的声音。
留给她的,是玉露潮涌,只剩下气息颠簸。
简亓忽然止住了动作,轻扯嘴角,问她,“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