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顿都没有落下。
奶头早就破皮了,乳晕上全是伤口,深得几乎要整颗掉下来。血糊了程今安满嘴,又被咽进肚子里,柳呈想要换左乳去喂他,可左乳又要重新费力吸出“奶”,程今安不肯再吃。
柳呈只能带着伤继续喂。
伤口结痂就重新咬开,每次喂完后他都发现自己裤子也湿湿的,检查了许久才知道是那道粉色的裂缝在漏水。
他找了个最远的角落,抱着屁股蹲在墙角试着撒尿。
嫩小的乳房反复受伤,他也发起了高烧,迷茫间只记得程今安在“午饭”时翻过身,压在了他上面。
那道缝好像又在“尿尿”了。
清醒的时候程今安已经不见了,柳呈觉得他没能回到家,因为老柳在数钱。
好多好多钱,他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他开始去找村里有名的“疯女人”,整天蹲在那里却不出声,试图从她身上看到被卖掉的程今安的未来。
小男孩是最受欢迎的,程今安年龄有点超了,砸在贩子手里几天都没能转出去。
他试着跟贩子谈条件,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思维给他惹了更多麻烦。贩子意识到他家境绝对不差,直接砍了价格,想要把他贱卖到更穷更偏僻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腕子上的伤口却还在。想买男孩的人都指着他将来能回报家庭,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一寸寸检查着,以为他有自杀倾向,耽误了好一阵子。
柳呈留下的伤口确实给了他机会,程今安在山里跑了。
一个十来岁的城里孩子,在山里经历了什么已经无从考察,但命不该绝的小少爷竟然真的成功逃到了镇上。他变得敏感多疑,学会了去包子铺里偷东西,被人问起身世便满口谎言,却也因此保住了自己的命。
程今安流浪的时候,比柳呈逃跑时还要小。
老柳富了一段时间,每天吃香喝辣,暂时忘记了赌博带来的刺激感,故态复作的时候柳呈已经长成个大孩子了。
拐小孩的风险其实很大,村里也接触不到什么外姓人,老柳眯着眼睛去看柳呈的身段,逼他脱了衣服说是要检查。
柳呈已经懂些事理了,他给“疯女人”送食物时,见过她被强的样子,吓得捂紧了胸口和裤子,决定要把自己的秘密带进坟墓。
老柳见他像贞洁烈女似的不肯就范,歇了旁的心思。
“处好啊,处值钱。”老柳喝得醉醺醺的,也没舍得碰他,“养了十几年的逼,老子还碰不得了,呸!”
他开始庆幸当年那小少爷真没睡他儿子,给他留了一条新的赚钱路。
“五十……不,一百一次!”
老柳开始躲躲藏藏地跟光棍联系,按照所谓的市场价定了价位:“嫩穴,还没开过,看在你是同村的份上,给你九十,尝不尝?”
“几岁了?”光棍剔着黄牙。
“嫩!十……十六岁!”老柳记不清,觉得大了不好,小了也不好,选了个不错的年纪把柳呈的初夜权卖了出去。
光棍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卖的是他儿子。
操屁眼的男人死后不能入祖坟,光棍犹豫了。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不怀好意的视线没完没了往他身上瞥,主要全都集中在胸口和裤裆上。
他还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装作不懂的样子,从自己的小屋里出来,走到老柳平时住的外间却还不停,径直往外冲——里屋只有一扇门,他逃不掉的。
男女的腰臀比例是不一样的,柳呈的发育期早就开始了,单薄的衣裤挡不住曲线,一走路,马上就被盯住了屁股。
“屁股不大啊,九十太贵了,小寡妇五十就能干一次。”仗着柳呈听不见,光棍评价道。
“你懂什么。”老柳用手握了个缝出来,豁出去道,“嫩逼,有血的,还不用戴套!要不是处,我自己就享受了!”
他已经想好了,九十卖掉第一次,以后为了生意好,就得比小寡妇价格低。那就四十,一天安排他个,这就是二百块!
每天都有二百,晚上还能有逼操,他这个怪物儿子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以后玩脏了得自己备套,有什么脏病我可不管治啊!”老柳加码。
光棍动心了,几步就追上了柳呈,抄起来扛肩上直接往家里带。
“诶!诶!在我这儿九十,去你那儿一百啊!”老柳嚷嚷。
光棍已经在幻想给柳呈开苞的样子了。他得拿个白床单,以后逢人就炫耀,看看他们花四十块钱玩一个自己玩过的烂货会是什么表情。
他抓了抓柳呈的屁股,撇撇嘴:“这么干巴,还不如再小一点呢,嫩。”
柳呈吓疯了,他庆幸老柳没有玩小孩的癖好,等他已经长了个子、有反抗能力了才起了卖他的心思,拼命挣扎起来,终于在光棍家门口找到了机会。
被掰开腿正要扒裤子的时候,“疯女人”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